去了浦口,在阳光明媚的下午。看了看明湖的荷花,一切还似从前,除了消失的南平。傍晚在门外吃炒饭,夕阳的光辉洒在倒是像秋天的感觉。南京的这些日子天空很明净晚霞很漂亮,从鼓楼到浦口都是如此。只是慢慢走在校园里,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那种感觉。从前是什么感觉呢,我也不太说的出来。大概就是不想着要回鼓楼,不想着要离开这里,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做什么,知道有许多的同学和朋友在身边。晚上和春哥在胖子烧烤那里,点了许多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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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明媚的午后,一个人打着伞走在路上,我总觉的这个样子对男生来讲怪怪的。如果不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我想永远也不会经历看似的遮阳防晒。阳光照在身上热热的出汗,雨点打在伞上嗒嗒的响声。南京连续两天的都出着大太阳下着大暴雨,可是却依然酷热难耐。暑气消不尽,湿气去更加厉害。北园的梧桐叶子葱翠浓密,严实地遮住天空,中央大路像一条长长的走廊。某一天晚上,也是大雨过后,经过园子里的铜鼎时看见照明灯的上方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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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在南京上学,过来回去都坐汽车的我来说,到火车站也就两个原因:一是远行,一是送行。尤其在这个栀子花开的季节,有那么许多人要离开,一年又一年。而我,隔了一年之后又要再次来到这里,把黄同学送走。      晚上她的同学把她送到地铁入口,剩下的一段留给我。这么一路过去眨眼的时间,到了车站两个人就倚在栅栏上,看着城市的灯火,说着浅浅深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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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的梧桐絮从三月飘到了六月,晴天时随着微风轻舞,落下来挠得你满身不舒服。阳光透过浓密的叶子洒落在地上,一片一片伴着莎莎的声音也会摇动。那年夏天到如今,似乎是很久远的事情,闭上眼睛却又全都浮现,一样阳光明朗一样梧桐叶密一样的门前喧攘一样的大红横幅——只是上面换了不一样的院系和数字。 至于我,一点也不希望将来的某一天的那条路上挂着欢迎我们的横幅,那一定10年以后的事情。不是我对遥远的未来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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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百合和校内的时候,看到的满是他们各种搞怪的毕业照。碧海蓝天下,绿树浓荫里,都是年轻的笑脸和水嫩的容颜。四年的大学这么过去,于是到了今天吃喝玩乐逍遥快活——而这是我待在这儿第五年。大二那时接他们的时候,从来都没想过他们也有毕业的一天,现在看着如此之多的毕业照,不由得说了声:靠,这些娃也毕业了。      无论他们的照片里有多么古怪,有多么搞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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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个早晨或某一个傍晚偶尔传来布谷鸟的声声叫唤,透过浓密的梧桐叶子回荡在校园中,你却分不清不知从哪一处角落。过了四月,繁花落尽,过了五月,新桐初引,可那都不是我的夏天。我总有这样的感觉,只有当听到布谷鸟叫的时候心里才会“哦”感叹着——夏天了。而且,现在我的思维仿佛已经形成了定势,从前在浦口听到布谷声,会想到家乡的布谷鸟叫;如今在鼓楼听到布谷声,会想起浦口的布谷鸟叫,再而想起家乡。我不知道将来的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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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答辩结束,心里冒出莫大的解脱感。把答辩决议修改完,收拾好东西就同他们一起去吃饭。我不太能理解这顿饭的意义,直到我想起自己不久前的毕业,然后才恍恍惚惚明白这是他们的毕业聚餐。也有好些个答辩的老师在场,所以我猜这大概就是百合上偶尔说起的谢师宴。  作为答辩秘书,我们尽量保持低调。不能去敬在座老师的酒,因为时候未到;不能去敬学长学姐的酒,反该他们来敬。那么一直坐着,他们举杯我们喝酒,他们吃菜我们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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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黄同学正在候车厅里等待着11点钟前往北京的火车。这次一走,就是她工作生涯的开始。对一个从来没有认真找过工作的人来说,我是永远也不会懂得他们每天投递简历参加面试的疲惫,也不会懂得他们开着电话守着邮箱等候通知的焦急。       中午找她出来吃饭,说了北京的那些事,又扯了许多话。我说你那么瘦小,小心被风吹走。她说刮大风的时候,都会蹲在地上。于是想着北京那风骤沙急的天气,她又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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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个星期三到这个星期三,我觉得这一个星期漫长的难以忍受。每天穿梭在南园和北园之间,泡在图书馆里看古书,走在路上想问题,三个人约出来讨论了好几次,都只为了今天下午的课程报告。可是,在浩如烟海的书籍里找出想要的资料来谈何容易,在别人嚼过了千万遍的东西中翻出新的想法来难上加难。所以临近上课的时候,我们十分想说生病了不去了。 然后我就上台去,说“我们压力很大,因为张老师写过一本关于《诗品》的书,不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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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好了短信想要告诉同门,“既然老板不找我们,我们就去找他吧”。可能是心里一直这么想着,居然鬼使神差的把这条讯息发给了老板。过了一会儿,我想她怎么不回我短信呢,脑筋转了几圈才明白:好像我刚刚选的名字不是她的诶。于是,我恍然大悟,赶紧又给老板去了一条短信——可是来不及了,他的电话已经响了。 我很少犯这样低级的错误,除非心里一直想着事,想着想着就脑子就锈掉了。而这样的经历在前一些天,总是出现。那时,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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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张老师的课去图书馆,在电梯里低着头等它慢慢爬上7楼。听见身边的女生问: 你是研一的硕士生吗?是啊。你比去年长大了!啊?去年?是上个学期吗?呃……你是我们文学院的吗?是。那就是你了。 然后,电梯门打开,我看着这个一口外国腔的女生走出去。 有人说我长大了——虽然计较起来,会发现她的预设是去年的时候我还是小孩呢——可好像说的我是一个大人了。在图书馆里看到颖梓后,我就很不要脸的问她,“我是不是真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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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天抢地的不想住7舍,可搬过来之后也慢慢地开始习惯。住过21幢,住过13舍,也住过1舍,四年来一直盘桓在南大最好的宿舍里,可是却不得不承认最整洁最干净的地方要数我现在的栖息地。虽然墙壁已经老黄,沙子会哗啦啦的往下掉,虽然窗子已经破旧,风一吹过玻璃就哐啷啷的响,可是这里的地面干干爽爽,桌子整整齐齐,每天安安静静。 从第一天来到这里开始,我就知道一切并非像我想的那样糟糕。在我推门进来看到新舍友已经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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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鑫同学从家里赶来南京准备飞赴深圳,开始他崭新的求学之途。于是晚上大家就相约出去吃地锅,冒着南京的夜雨找到汉口路西面某个小小的院子。几个人围着拼起的桌子,对着大大的地锅说着无头无绪的闲话,好似从前。那时,我们还是没有毕业的学生,偶尔的哪个晚上说一声“外面吃饭去”,便有一群人蜂拥而上。 可你知道,这不再是。唐唐会去深圳,小立仍在考研,升阳要去金陵,剩下小康城晓和我还在这里读研——虽然我们已经不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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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给人家先把东西搬到鼓楼来,事到临头却犹犹豫豫的推脱掉。可还是乘上六月天南京的公交车,转到大桥南路换131,晒着毒辣的太阳到浦口。我很早,因为这一天的第一场考试刚刚开始。我在教学楼里转悠,看着一群孩子对着试卷苦思冥想就记起那时的自己。那座迷宫我早已混熟,无论从哪一个入口进去都会能随便找到其他的出口,闭上眼睛我也会立刻就给你指出每个教室的所在。 我带着相机从鼓楼赶来,跟浦口做长久也许是永远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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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把手机插在充电器上,然后安心的睡下。可是一觉醒来却发现已经1点半,手机黑黑的屏幕又拍又砸就是不给我一点回音,突然记起我的充电器没有连在插座上。一阵疯狂的自虐之后打开手机,看到四五个未接电话,直到这时我才发觉都已经迟了。小马哥在电话那头大声讲他就快到宜兴了,月圆同学说想她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不接电话,我还在没从睡梦中清醒的时候天文又跑过来跟我说,4点飞成都。好吧,那等洗把脸去送你。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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