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的现代版一定是这样子的,阳光从图书馆的落地窗户洒进来,桌子边坐着许多安静读书的女孩子,有扎马尾辫的,有留齐刘海的,有穿长裙子的,有穿格子衫的,有穿高跟鞋的,还有穿黑丝袜的……你从她们中间慢慢走过,挑来挑去,像皇帝选妃一样左右为难,实在不知道坐在谁的前面。 不过这样的难题,却难不住我。我只在里面看了一圈,就果断的锁定了目标,迅速的走到了一张桌子前,在一个瘦瘦的、清秀的、戴眼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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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张老师的课去图书馆,在电梯里低着头等它慢慢爬上7楼。听见身边的女生问: 你是研一的硕士生吗?是啊。你比去年长大了!啊?去年?是上个学期吗?呃……你是我们文学院的吗?是。那就是你了。 然后,电梯门打开,我看着这个一口外国腔的女生走出去。 有人说我长大了——虽然计较起来,会发现她的预设是去年的时候我还是小孩呢——可好像说的我是一个大人了。在图书馆里看到颖梓后,我就很不要脸的问她,“我是不是真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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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图书馆里古色的桌子上,几许光线散落成一圈一圈柔和的黄晕,映着对面看书的女孩,有诗一样的感觉。可这样的情景只有那么不到一分钟,然后太阳公公不曾迟疑片刻便转到那条缝隙,光晕和诗意眨眼消失。明天的这个时候,太阳不一定是这样的轨迹,窗帘不一定是这样的拉起,对面不一定坐着一个女孩——也许我会早早的跑过去把座位给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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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浦口的图书馆还藏在名人山下的小角落里,两幢高大的钢夹板平房并肩矗立在月牙湖边,是曰浦平。借阅室的右边是阅览室,阅览室的左边是借阅室。馆长在开学的讲座上说:你们看,阅览室旁边的大坑将来就是我们的新图书馆。就这样一年多的时间,每次去借书都会发现大坑一点一点的变化,从雨天深深的一塘水到密密麻麻的钢筋架,然后围起安全网一层一层的加高,最后嵌上落地玻璃窗装饰一新。某一天,看到通知,新馆正式启用,名曰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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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只想找人一起去梅花山看一看花散一散心,可到最后也没有找到一个人。所以这两天没事可做,今早就背着电脑登上校车跨过长江大桥,来到思源图书馆,想寻一个没人的小角落安静的度过一天,查查论文,看看电影,望着窗外写点东西。可是当我7点40分站在图书馆的门口看见弯弯曲折的漫漫长队时,不禁大吃一 惊:此景只应期末有,平常哪得几回闻? 没能找到一个小角落,只能在大厅占了个带电源的桌子,打开电脑安心的看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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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惊来九点钟,才发现图书馆早已开门,肯定占不到那个我长期霸占的位置。于是便慢慢悠悠穿衣洗漱刮胡子,心里想着还是不要到食堂吃饭去,顺道教超捎个面包就行了,就像前些天那样。 我还记得就在不久之前,每天总是睡到要上课才匆匆跑到教超买一块面包一袋牛奶边走边吃去教室。那里的路上没有许多的人声鼎沸,没有许多从对面冲过来让你措手不及的自行车,没有许多堵满道路的不知谁家的小轿车。一个人安安静静可以慢条斯理吃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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