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惊来九点钟,才发现图书馆早已开门,肯定占不到那个我长期霸占的位置。于是便慢慢悠悠穿衣洗漱刮胡子,心里想着还是不要到食堂吃饭去,顺道教超捎个面包就行了,就像前些天那样。

我还记得就在不久之前,每天总是睡到要上课才匆匆跑到教超买一块面包一袋牛奶边走边吃去教室。那里的路上没有许多的人声鼎沸,没有许多从对面冲过来让你措手不及的自行车,没有许多堵满道路的不知谁家的小轿车。一个人安安静静可以慢条斯理吃的心安理然,可是今天在路上拆开牛奶的那一刻,我突然在想会不会被人家骂作没素质。

我还记得就在不久之前,每天4点上完课总是三五成群说说闹闹的出了教学楼,沿着4幢旁边的小道一路上来,再一步一步登台阶穿过那片小竹林,便看到我们的21幢。为什么许许多多的事情我全都忘记,可是这样的场景却总是第一个闪现在脑海里——每次我想到以前浦口生活的时候?

这几日常常睡到八九点,再也不像刚来时早上六七点就自然醒。我知道,这是在告诉我我己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据说,双鱼座的人总是容易忍受容易适应,可也最多愁善感情绪波动。有的时候,突然一下子想起来再也不能早上吃面包喝牛奶匆匆去上课,再也不能下午一块无拘无束的闹着回来打游戏,再也不能躲在宽敞明亮的图书馆里看书等着那个美丽的女孩子了。

We remember a beauty that faded, a love that waned. But we remember with far greater pain that we did not see that beauty when it flowered, that we failed to respond with love when was tendered.

那些逝去的日子总是美好,也许是因为再也追寻不回来,也许是因为我真的喜欢那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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