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图书馆里古色的桌子上,几许光线散落成一圈一圈柔和的黄晕,映着对面看书的女孩,有诗一样的感觉。可这样的情景只有那么不到一分钟,然后太阳公公不曾迟疑片刻便转到那条缝隙,光晕和诗意眨眼消失。明天的这个时候,太阳不一定是这样的轨迹,窗帘不一定是这样的拉起,对面不一定坐着一个女孩——也许我会早早的跑过去把座位给占了。     

白驹过隙说的一定是这样的感觉,除了时光流逝的嗟叹之外,还有往昔不再的悲伤。你不会去问到底谁把窗帘拉得这么好,也不会去猜想那个女孩到底漂不漂亮,更不会去询问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你唯一在意的只是这样一直最美好的感觉,在最短暂的时间不经意的消逝。     

这种感觉永远都存在着,有时候是眨眼的情景,有时候是多年的记忆。昨天晚上跑去金润发买了十几张贺卡,想起高中的那些老师,想起大学的那些同学,我该去问候一声。早上睁开眼,哪儿也不想去,坐在床上支起桌子,一张一张写下。汇报一下自己的近况,写上几句新年的祝福。没有太多的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像早就生疏了写信的感觉。     

怎么说也说不清,就想我读书的时候读到一个地方,突然情感激荡,转瞬就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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