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的现代版一定是这样子的,阳光从图书馆的落地窗户洒进来,桌子边坐着许多安静读书的女孩子,有扎马尾辫的,有留齐刘海的,有穿长裙子的,有穿格子衫的,有穿高跟鞋的,还有穿黑丝袜的……你从她们中间慢慢走过,挑来挑去,像皇帝选妃一样左右为难,实在不知道坐在谁的前面。 不过这样的难题,却难不住我。我只在里面看了一圈,就果断的锁定了目标,迅速的走到了一张桌子前,在一个瘦瘦的、清秀的、戴眼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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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每一个不安分于食堂一日三餐的孩子而言,每一所学校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吃天地。 十年前的浦口大学,门外有一条被戏称为“九食堂”小吃街,环境不是很卫生,但是价格一定低廉。那时候的一杯珍珠奶茶只要2块钱,开水兑上粉和珍珠晃一下就大功告成;一颗烤山芋也不过1块多,寒冷的冬天可以一路抱着去实验室。 街中有一家徐州炒饭,在我去吃了几次后,老板看到我总是问“牛肉炒饭加点辣”?但我不是每一次都要去吃他们家的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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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之前的这个晚上,带着最后的包裹从南京离开。那个时候,为了办户口迁移的手续请假学校,有一天让城晓帮我买了当晚的火车票,哪知他想当然买成第二天的。我还浑然不觉得拿着票,过了检票口又出了站。等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两只眼睛等着我说,“你怎么今天晚上回来了?”然后,也理所当然的两个人把最后的日子挥霍掉,熬夜、喝啤酒、看球赛、睡懒觉…… 两个星期之前的这个晚上,我又回南京,和一位老师吃顿饭,顺便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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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一次站在台上领取毕业证书的时候,又是三年过去了。只不过这一次阴差阳错,和同学调了好几次位置,最后给我颁发证书的是校长。我很想不要像三年前的那个样子,傻逼兮兮的仰着头显得很猥琐。于是我尽量保持一个很好的姿势,微笑着面对镜头,希望留下最美好的影像。可是千算万算,还是在快门按下的瞬间眨了一下眼睛——我预感到我又要如三年那样杯具了。后来,果不其然。当旁边其他人都开心颜笑的时候,我陶醉的闭起了眼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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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书馆里浸泡了许多天,下定决心要把论文一点一点的赶出来。每天早上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好就速度抢占一个座位。抱着一摞的书堆在面前,希望能从中找到一点的材料和灵感,我觉得这是十分艰难的工程。虽然说必然有我可以写完的一天,必然有我当毕业的时候,可是从现在通向必然的路好漫长好难熬。前两天思路尚算清楚,今天下午面对着稀少零散的材料,开始静默开始发呆开始纠结开始郁闷开始在心里憋着一口吐不出的气。我突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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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日,这是2月的最后一天,兴许按照玛雅人的说法,也是最后一个四年一闰的尾巴。南京的冬末飘起冷雨,稀稀拉拉洒落在整个城市。文科楼前的腊梅干枯了挂了满满一树,路边的小黄花三三两两的开着,银杏树也隐隐约约发了芽苞,打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才会突然心底想起,又是一年的春天了。 于是打算不再天天窝在宿舍里,即便是有舒服的小桌子,温暖的被窝和诱人的游戏,也要趁着这最后的一个学期,好好的把学校逛一逛。因为有一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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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收拾一下东西准备离开学校,回家过年。整理好衣服,带了好多本书来写论文,虽然明知道看的也许连十分之一都不会有,至少心里会踏实很多。结果箱子太单薄,书太多,只好一本一本的比较比较,论述的不要了,要原典;宋代的太晚了,带六朝……还要带一参考书准备二三月份一些的招聘考试。我似乎觉得我四年大学甚至高中初中的寒假,从来都没一次有如今的决心和态度。 话入正题,我其实想说的是,本来只是想整理一点书带回家,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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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工作找下来,身心疲惫狼狈不堪。每天都会有那么多的宣讲会,从早上到中午,从下午到晚上,除了在宿舍里投简历,就是奔波在各个教室和报告厅的途中。 昨天华地国际的宣讲会上,先给三位回答问题的同学派发了笔试名额,又给上台自我介绍的三位同学派发面试名额。自我介绍的第一个同学是南农的,第二个同学是南财的,于是我想别这么坐着了。等主持人说开始要放出最后一个名额的时候,我飞快的举起手,老高老高——尽管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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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三开始的九月,应该是我读书生涯的最后一年。前些天见过导师,跟他说我已经很久没想我的论文,很久没看我的山水画了。虽然那时候还跟他说,我会好好的看书,一边找工作一边写论文,但是现在很明显的是我在整天晃晃悠悠的耗费光阴。回到南京的第二天,我就贪睡赖到八点多,之后的日子则堕落愈甚。可面对这样的境地,无论如何的懒散怠慢,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努力。因为论文没写,杂志没发,工作没找,生活没有着落……&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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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疲惫的脚板从城里回来,洗了个澡坐下来,看着手机的日期赫然写着“7月31日”,于是惹不住打开电脑记一记我的这半个月生活。 十几天来,我经常会想起南京,想起NJU。有的时候骑着车子在路上,看见两边新栽的香樟树,就想要多久的时间才能长成校园里的样子,两边要是满是梧桐又该有多好。 我还是会想起学校周边的那些小吃,晚上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买一个手抓饼一块肉夹馍或者一份杂粮煎饼,远远胜过这里的石锅拌——又贵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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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后的这个早晨,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看着昏暗的屋子熟悉的摆设,突然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再过几天,就要收拾行李到另外一个城市,一别就是两三个月。我要承认,这也许是六年来离开时间最长的一次。没有了高大的梧桐树,没有闲暇的小时光,没有门口的好吃的,总之大概兴许我有很多之前的不良癖好都无法带走了。唯一可以带着的,就是几本书几身衣服和几两银子。      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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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都要下很大的决心和毅力,才能收拾书本去自习,好像你要去找一个人坦白那么的艰难和犹豫。因为回到宿舍你便能随便找出一个借口来,搪塞那一颗奋发图强努力拼搏的心,比如下课太晚了,比如这里很温暖,比如想去洗个澡,比如跟人聊聊天。总之,生活的情节不如电影里的那么明了简单,尤其是面对一个个左右漂移的旋窝。       有很多个晚上,躲在宿舍里,煮一碗粥,煮一锅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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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未生之前天上的星,海里的水都抱着千年万里的心在那儿等待你。 如今一个丰饶的世界在我的面前天上的星,海里的水把他们等待你的心整整给了我。       冯至《等待》 我抬头看见一条大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信息管理系96级校友重返母校”,诧然了一下就掰开手指头开始算起来:96级的校友,那是00年毕业;00年毕业,到现在正好十年。貌似也不是很久远啊,比去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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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老师把我叫过去,说过些时间有一个研讨会,要做一点放映的材料,问我可不可以帮他的忙。我听了他讲完,明白了和从前的那些课程报告一样,只是简单的整理,就答应着说,“好,两三天就能做出来。”这事交代完了,他从桌子下面抽出一本书,说他最近刚出的,要送给我。然后,他翻出一支笔签上赠语,又小心翼翼的印上章,站起来两手递向我。我那时突然想起来,一条不知从哪里学的教导。于是,两只手接过来,轻轻说了声谢谢。 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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