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铁乘着电扶梯出来时,傍晚的阳光穿过稀松的枝叶,斑驳的树影打落在台阶上。电梯一节一节向上滚动,带着树影好似不停的变换。那一瞬间,感觉我是在一个大大的万花筒里,看着也被看着。 深处无以言喻的酷夏里,才真切的体会到做一个合格的小笼包,是如何的不容易。在这样的状态,没有从前,也没有以后,只有现在——难以忍受又无法逃避的燥热。 晚上开着空调,裹着被子,每个早晨起来都鼻塞不通透。所以昨晚把窗户打开,吹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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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学中有一个“边际效用”的概念,讲的是增加一个单位商品或服务的消费,能给我们带来的满足程度或效用的增加。如果满足感能用指数来衡量的话,好比我们没吃1个汉堡之前满足感是50,吃了1个汉堡满足感是65,那么这1个汉堡带来的满足感15的增量,就是边际效用。 边际效用还有一个递减的规律:随着消费的商品或服务数量的不断增加,我们从中获得的满足程度或总效用虽然一直在增加,但是却是以递减的速度增加。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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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的现代版一定是这样子的,阳光从图书馆的落地窗户洒进来,桌子边坐着许多安静读书的女孩子,有扎马尾辫的,有留齐刘海的,有穿长裙子的,有穿格子衫的,有穿高跟鞋的,还有穿黑丝袜的……你从她们中间慢慢走过,挑来挑去,像皇帝选妃一样左右为难,实在不知道坐在谁的前面。 不过这样的难题,却难不住我。我只在里面看了一圈,就果断的锁定了目标,迅速的走到了一张桌子前,在一个瘦瘦的、清秀的、戴眼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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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年,钱锺书25岁,杨绛24岁,结婚了他们同到英国求学。 1998年,钱锺书88岁,杨绛87岁,剩下了她一个人,直到现在。 六十三年的婚姻,经历了国家的战乱、社会的动荡、时代的变革,从意气风发的青年成了埋头学问的老人,依然相守如故,处乱不惊。如果说,真的有什么让他们肝肠寸断,就是他们唯一的宝贝女儿先他们而去,留下了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他们很少争执。哪怕钱锺书笨拙的一无是处,三番五次的把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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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每一个不安分于食堂一日三餐的孩子而言,每一所学校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吃天地。 十年前的浦口大学,门外有一条被戏称为“九食堂”小吃街,环境不是很卫生,但是价格一定低廉。那时候的一杯珍珠奶茶只要2块钱,开水兑上粉和珍珠晃一下就大功告成;一颗烤山芋也不过1块多,寒冷的冬天可以一路抱着去实验室。 街中有一家徐州炒饭,在我去吃了几次后,老板看到我总是问“牛肉炒饭加点辣”?但我不是每一次都要去吃他们家的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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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夏雨连绵不休,空气里满是潮湿的味道。 立夏之后,大雨困住这座城市,再找不到干一处干爽的所在。阳台上的衣服难得晾干,桌子上的书一直软嗒嗒,角落里的物件开始泛起霉斑。那一年在南京也是这样的雨季,竹席长出了霉斑,任凭怎么擦洗都去不掉,只好留着它,日日睡着,一直到现在。 梧桐的叶子绿的深重,若不是大雨缠着不走,现在正是骄阳似火的酷暑。所以有那么偶尔,会忘记自己身处什么季节。最好是这样,不冷不热,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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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网上看过个段子。说有一个人把车停在小区里面,被一个调皮的孩子划了几道痕。他发现后,没有训斥责骂这孩子,也没有找寻父母讨要赔偿,而是给了孩子200块钱,并且告诉他做得好。终于,某一天,这孩子在一连划了20多辆车后,被其他车主给逮到,揍了个半死——整个小区飘荡着惨绝人寰的哀鸣。 这是包藏祸心的现代版腹黑,不过与2000多年前的郑庄公相比,简直是小儿科。 《左传》名篇“郑伯克段于鄢”记载,庄公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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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围城》,十亿个人心中会开出十亿朵花,这花色一定是万紫千红。那么多人常读常新,“围城”、“方鸿渐”、“苏小姐”都成了不言自明的典故。虽然成书于七十年前,可其中诸多人物、故事却似在眼前,尤其真见了种种人情世故,古今相对、虚实相比,总觉处处新鲜。 比如,方鸿渐游学欧洲,一无所成,想要买一张“克莱登大学”函授博士文凭,让我怀疑现在美国野鸡大学的假文凭买卖是不是肇始于此;方鸿渐之父故作“可长日思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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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球回来的晚上,大雨如注。雨点落在伞面上,哒哒哒哒不停歇,总是让人想起那只笨笨的龙猫撑着荷叶在雨里在树下在公交站台边等车来的一幕。在漫天大风大雨、大呼大啸中,趟着水走回来的一路特别的开心,就像小时候的那种调皮不听话的感觉一样美好。所以,当我踏进家门的一刻,心中就有很大的不吐不快的意气,终于把半月多前便起笔的这篇日志写完。 我常常都会冒出一些无端的想法,当时总觉得我记着了,过后一定再写、再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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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一个小米手环,走路、吃饭、睡觉,除了洗澡会取下来外,一直都戴在腕上。它只能记录行走的步数和睡眠的时间,手机来电提醒一下,没有更多的功能和作用。而我那时想买的初衷,也仅仅为了督促自己每天多走走路,多睡睡觉,不要常常摊在凳子上不活动,熬到半夜里不睡觉。后来我还发现一个功能,和微信连起来,可以同人家比成绩、刷排名。虽然即便我走了一万多步,也没人给我点个赞,依然是乐此不疲。 我知道,走路、吃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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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平江路上还没有这么贩卖烤肉、鸡脚和臭豆腐的铺子。想要吃点东西,也要走蛮久的路,才有一家可以吃酒酿和汤包的小店。 那个时候,也没有这么多的人来人往人头攒动,即便在周末的晚上,见着的也不过三五成群。拍个婚纱照,边上有足够的地方可以施展,稀疏的行人可以不必PS,显得更有味道。 那个时候,我还在南京读书,掐着指头算着天数,来苏州看我的姑娘。为了省些钱,在平江路住五十块钱一晚的青旅。六人间,上下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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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梧桐发了新叶,沿着马路的拱成了万花筒,像是新郎新娘结婚时要走过的花门。阳光透过稀疏的叶子洒落来,风里杂揉着人见人厌的梧桐絮。这一段每天都要经过的路,因为曾经在南京的梧桐树下待了七年看了七年浑浑噩噩了七年的缘故变得格外地容易引发感时伤怀和黯然回首的情绪。 距离毕业整整三年还有整整两个月整整十二天,我已不会再特别多的想起那些人那些事,就像那个时我离开浦口大学不久一样,虽然我一度以为我会常常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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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论文写的是中国画论,可是枉读了那么多书,天天埋头理论,一副古画的真迹真迹也没有见过。所以这次当苏州博物馆有唐寅47幅真迹展出的时候,着实兴奋了很久。虽然其在文学、绘画史的地位不是很高,不过作为一个极为卑微的晚辈、后生、无名者,能够近距离瞻仰,也算是此生无憾了。 我很能明白,为什么书里面有那么多人阅览古人画卷的时候,都是独处一室,洗手焚香,静静的观赏。因为当我在人群中挤到画前时,心里就涌起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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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苏州,初夏的味道新鲜如芳草,空气里飘荡着宁静的时光。在这样的时间里,谋划回一趟家。只可惜,并非事事常能如愿。五一当天,六点钟出门,七点钟到车站,八点钟发车,沿太湖大道走高新区出苏州,十二点钟至南京停顿半个小时,从仙林校区门口路过,三点钟到宿迁,买回程的票,转公交车到镇上,爸爸开车来接回家,下午五点零七分。所以你看,本来短短的三天假期,eleven hours on the way. 除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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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为突然发了40度的高烧,除了公共假期,我几乎根本没有连休三天的机会。自从换了这个只有单休的工作以来,慢慢地开始对日期精打细算起来。我偶尔会和别人抱怨,周末稍微睡个懒觉,一睁眼便是中午,第二天便是工作,连半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尤其是当你有许多的事情等着安排,只能一周一周的往后挪,也不清楚到底能做成多少。我无法像从前的那个样子,有一天若无其事的玩一玩,另外一天像模像样的假正经。 比如今天,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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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把自己最初写的那些东西从头到尾再看一遍,是需要巨大勇气的,而且是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想要重新找一个地方,将那些文字挪到这里,可能一辈子也不太会触碰他们。我看着很多年前幼稚天真、宣泄而下的情绪,对比着做过的无数极度傻逼却又自以为是的事情,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恨的不用头撞出一个洞钻进去。我真希望,那个人他不是我,或者,你们早已经忘记。 所以这一次搬离,我对着这些东西无比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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