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打渔一天织网

我觉得我自己,正在度过一个本该十八九岁就已完成的阶段,可却拖拖拉拉到二十二三岁的时候才慢慢明白,变的和那些大人一样的成熟是多么多么艰难的事情。晚上我理了个短发,走到宿舍的前面,看见一个满头白发——虽然有些光秃——的背影,于是无比渴望鬓发苍苍的模样。系里有两位老师,皆是刚过中年,银发赫然,可是丝毫的败顶也没有,看着十二分的精神和帅气。凭我思前顾后的性格,只好祈祷那时千千万万不要点着个电灯泡,最最好是『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      

这一年的四分之三,被迫接受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改变,我现在想来,有刻意的,有无意的。大概,我做了好些的错事。 再往前追溯,比如去年的十月、九月、四月,我似乎一个幼稚连着一个错误。这是“智力问题”,某个人跟我说。      

对的,经过我大半年的深切的思考,我发现我真的智力有问题。我的先生,是一个品性十分洒脱的人,他对我的不稳重表示了相当的不满。所以,我时刻都感到压力的巨大,只好见缝插针填实自己的虚浮。这些天来,经历了许多的琐碎的事情,大部分都因缘巧合,见了小小的世面。虽然我还不会说出很漂亮的话,每每声如蚊蝇语无伦次,而更多的时候根本不知说些什么,还好一切还好。    

好比你看了这个国家的诸多惨剧,听了这个社会的诸多留言,需要观摩许多天的《新闻联播》才能治愈,我如今也在经历着现实软磨硬泡的打削,回来的时候常常感觉自己早就不是自己。怪不得这个文学家那个思想家最最喜欢的,莫过于孤独。读书少之又少,无以寄托,所幸能够在WEB2.0的时代找到只言片语,填补缺失的某种东西。      

麦兜说:“我在想,长大了,当我要面对这个硬邦邦,未必给你做梦,又未必那么好笑的世界的时候,我会怎么样?”我其实不大记得这句了,记得的是另外一句衍生的话:我没有腰,但是我有很粗很粗的理想!      

他说:“岁月流逝,男人也许能在时光的磨砺中越来越有味道,而女人的容貌,却在操持家务的油烟味中变老了。女人老了的时候,丈夫出名了,女儿也长大了。我太太年轻时是个漂亮的女孩,现在她在我心目中越来越美了,有时我会在她睡着时偷偷看她两眼,心里有种温存的东西在流淌:这是给我梁家辉家庭的女人啊。”(via:@新周刊)      

她说:“我合上眼眸,世界倒地死去;我抬起眼帘,一切重获新生。” (BY 西尔维娅·普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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