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岁8岁狗都嫌,小小蚊子是这个年纪。智商发育的不错,头脑够灵活,想法也很多。但让他那个头脑不匝地的妈妈很头疼啊。 以前小的时候吓唬他:“再不听话,叫老虎来吃你喽。”他就会老老实实的听话。可如今吓唬他也换了升级版的了:“再不听话,叫妖怪来吃你喽。”他笑我:“你当我是唐僧啊,搞什么封建迷信。”我再换个:“再不听话,叫外星人来吃你喽。”他思考一下:“等我研究完有没有外星人再说。”所以要吓唬他变的很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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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也会喜欢这样的信纸背景,土地上的小房子,院子里的土地上空出来一片给文字的地方。我们都会爱其长久——至少在开始的时候。 那时我初恋的初恋是她和我的语文老师,温文,但也年轻,和我们一样贪睡的年轻,只要语文课是在早上,他的头发就不那么整齐,后面会留下热毛巾捂不到的一小块 凌乱。带眼镜,微胖,是个好人,总穿衬衫,告诉我们很多不知道的人,不知道的世界,好像那个数学界的普希金——伽罗瓦,好像萨拉马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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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羔羊之校内:6月24日伪值班日志→主题猪冻鳞 2008-06-25 02:36 6月24日 星期二 值班人:本座 值班部长:猪冻鳞(翘班吃夜宵) 本座斟酌了一下,没跟猪冻鳞一起翘班吃夜宵,虽然外面风很好,很凉爽,适合喝酒吃肉;不过本座还是担心老朱人神俱醉借机发疯把浦口大学十年优良传统的南大美食城给掀了,且回想下去年散伙饭的情形,正义如本座,也下不了手再去抓拍他,也罢,想必有酒的地方定有邓红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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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上午我背着电脑包坐公车去上班,从北京西路到石头城路两边都种满了法国梧桐,晴天时眯眼对着树叶的缝隙摇头晃脑便能看到许许多多的小太阳,阴天时鬼脸城历尽沧桑的城墙又使我油然产生强烈的归属感和使命感。无论什么样的天气,我从东到西穿越这座城市时总是带着眩晕的幸福感想大声告诉所有人:嗨,是的,这是我的城市——南京。 我骨子里是南京人,然而对南京的感情,也说不准是传统的还是现代的。从小听着爷爷的南京口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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