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一次站在台上领取毕业证书的时候,又是三年过去了。只不过这一次阴差阳错,和同学调了好几次位置,最后给我颁发证书的是校长。我很想不要像三年前的那个样子,傻逼兮兮的仰着头显得很猥琐。于是我尽量保持一个很好的姿势,微笑着面对镜头,希望留下最美好的影像。可是千算万算,还是在快门按下的瞬间眨了一下眼睛——我预感到我又要如三年那样杯具了。后来,果不其然。当旁边其他人都开心颜笑的时候,我陶醉的闭起了眼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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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在南京上学,过来回去都坐汽车的我来说,到火车站也就两个原因:一是远行,一是送行。尤其在这个栀子花开的季节,有那么许多人要离开,一年又一年。而我,隔了一年之后又要再次来到这里,把黄同学送走。      晚上她的同学把她送到地铁入口,剩下的一段留给我。这么一路过去眨眼的时间,到了车站两个人就倚在栅栏上,看着城市的灯火,说着浅浅深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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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珠江路的地铁站亲吻了南京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之后,我们最后的dota小神邵坤同学终于踏上他南下江西的路程。等到10号他将出现在海口的某处开始新的生活,吸着那里清新的空气,看着那里美丽的女孩,从此我们就真的是天涯海角。 今天晚上,05IM最后留守几位同学,送走了这位曾经开过MH,曾经死成鬼,曾经杀过神,曾经张嘴口水不断的dota小神。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直送到火车站,看着他走进候车厅我们转身离开就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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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宿舍几经等待终于确定,来来回回搬了两天之后,晚上终于安定下来。还是跟自己系的人住在一起,旁边住满了计算机系和电子系的同学,我们则被分到了三楼拐角的宿舍中。这里据说是鼓楼最好宿舍,四人一间,上铺睡人下面书桌,天花板上挂着两台摇头风扇,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简直就是浦口新宿舍的翻版。所以,当我站在水台边对着镜子洗衣服的时候,我就突然又想起那年在浦口宿舍的样子。 在通知期限的最后一天搬离老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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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把手机插在充电器上,然后安心的睡下。可是一觉醒来却发现已经1点半,手机黑黑的屏幕又拍又砸就是不给我一点回音,突然记起我的充电器没有连在插座上。一阵疯狂的自虐之后打开手机,看到四五个未接电话,直到这时我才发觉都已经迟了。小马哥在电话那头大声讲他就快到宜兴了,月圆同学说想她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不接电话,我还在没从睡梦中清醒的时候天文又跑过来跟我说,4点飞成都。好吧,那等洗把脸去送你。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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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宵KTV之后,我们从1912的棒棒糖出来,夜里的大雨又把南京洗刷一遍,路面水光闪闪。我们十来个人站在马路边商量着到底回去睡觉还是先吃早饭。此时,夏至的南京走过了一年中最长的一天,天色刚刚放亮,曙光还没显现。我和几个同学在梧桐树下的街道里找到一家早餐点,刚刚坐下月圆就问,你回去是不是又要写篇文章。我愣了一下才说,不知道呢,想写就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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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的不堪忍受,一整天坐着不动还是粘粘的一身汗水。就算洗了澡吹着电风扇,不一会儿也开始燥热不安,南京的夏天终于开始显现它原本狰狞的面目。在这样的日子里,心情无比躁动没有耐性,遇到慢吞吞的人真想爆粗口。汉口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突然又感到去年刚来鼓楼时的那种厌恶感,某种对宁静安详的饥渴在啃噬着卑微的心灵。到底是天气的缘故,还是我的心境不能自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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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一场大雨来的毫无征兆,顿时天昏地暗风吹树吼,整个南京像沉在水底的城市,从云头到地下是无边无际的大水。雷声轰鸣,电光激闪,夜如鬼魅。四年来,这是我在南京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雨,大到你撑着雨伞出去,回头来浑身湿的只有发尖是干的。这么多天的闷热烦躁之后,终于在今天晚上透身清凉。我在几个宿舍之间来回穿梭,一下子跳进门就大喊一声“啊——好凉快”,兴奋的像野田里的兔子,他们则被我吓得一惊一乍。 晴雨难测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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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用最原始的洗衣粉来搞定所有的衣服鞋子枕巾和凉席,而其他工作的舍友则紧跟时代准备了洗衣水衣领净去污剂来对付各式各样难缠的污渍。在实在也清理不掉运动鞋和枕巾上的灰渍之后,我决定抛弃落伍的洗衣粉,追逐时尚的家居潮流。今天下午,我就这样清理了衣服被单和运动鞋,用干净整洁来迎接最后的狂欢。把冬天的衣服塞进箱子里,把多余的被子装入麻皮袋,把冰凉的竹席铺在垫子上。 这是我的宿舍,住了快有一年的地方。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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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玩乐在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的最后一个月,浑然不管天昏地暗。经历了几场小规模的宿舍聚餐之后,终于在昨天爆发大规模的流泪冲突——虽然只是一个人禁不住离别的忧伤哽咽喉咙而众人依旧没心没肺的大块吃肉大杯喝酒。 我昨天做好充分的准备,洗个澡然后去超市买牛奶加面包填上肚子以防伤酒。雄赳赳气昂昂的过去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肚子太不争气,几杯之后就再也灌不下。跑了两次卫生间都没吐出来,于是又猛喝两杯终于忍受不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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