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这里的初夏五月,正是湿重的梅雨季。厨房窗外,有一棵合欢树,那时正开着满树的合欢花。开着窗户,会有淡淡的花香飘到屋子里,一片夏日的清芳。夜雨之后,本是柔顺的花蕊绞乱在一起,落满湿滑的地面。我总想着住在这儿的三两年,有这颗树相伴,是一件称心如意的事。 只不过,事常与愿违。有一天早上来了两个工人,在树上架起梯子开始忙活。我以为这只是简单的修剪,没想到傍晚回来之后,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原本稍显阴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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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用孩子吃的米粉蒸了米糕,可从玻璃碗里倒出来的是一团米糊。她一边把米糊装回了碗里,一边抱怨说别人网上做出来的。 凭我小时候十来年“看过猪跑”的丰富经验,我对她的做法嗤之以鼻——蒸糕不是这么做的!于是傍晚下班回来,趁着烧菜的间隙,我决定亲自动手,蒸一锅米糕出来,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 她在外面陪着孩子玩耍,我在厨房悄悄的左右出击。米粉兑上水,打进小半个鸡蛋,搅匀倒在纱网里,放进蒸锅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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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迈入第八个月的小太阳同学,总在发掘一些新技能。初为父母的我们,每每看到他一些陌生的表情、搞怪的动作和意外的表现后,便从心底里生出满满的爱意来。 当初,为了“规范”他在床上爬行的范围,我们把结婚时的靠枕拿出来,和薄被子一起围在了床沿。于是,只留下床中央一片平坦,四周变成了高高的“城墙”。 他爬过去,用手在靠枕上摸了摸——软软的、滑滑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脸贴上枕面好好的蹭来蹭去。而后头一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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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听人家说起,孩子和父母睡一起,夜里总不知道孩子会在哪里,有的时候在腿边,有的时候在床尾,姿势也千奇百怪。 没孩子前,我总觉得言过其实,孩子在身边动,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也会睡得太沉了吧。有了孩子之后,才发现原来的确不能预测和感知他究竟在什么位置,因为真的可以睡得很沉。 也因为自己睡得沉,所以并不知道他是如何移动的,只在醒来的时候,看见他在腿边、在床尾,摆着千奇百怪的姿势。一直到今天晚上,全过程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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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阳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时候,据说极为安静。在象征性的小小哭了两下之后,就不再出声。以至于妈妈被推出手术室时,医生差点忘记还有一个小婴儿。 和妈妈一起住在病房时,吃完了就睡,睡醒了就吃,不哭也不闹,只有偶尔哼唧几声。同房的一个小哥哥、一个小姐姐,夜里总是哭天喊地,可他像是没听到一样,睡得无比安稳。 那个时候,他吃的不熟练,找不到奶水,就有时会“哇哇”的哭出来,可是声音不大又低沉,音色也特别。在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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