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南京的时候还是秋天,回来之后便是冬天。阳光,白云,大风,小雨,还有不知道落错了地方的雪花。我在镇江卖了十天的醋,头发变长了一点,身体变重了一些,满身的醋味回到学校我都有些不适应。荒废的学业,真想让它一直荒废下去,心全散了,收都收不回。      

这些天喝了三次酒,每回都躺下胡言乱语。最后一天吃饭的时候,我下定决心再来酒打死也不喝,结果结果……没有酒…… 我有趁着自己的酒醉说了许多从前不会说的话,甚至耍流氓迫使人家打电话给我,三更半夜别人睡了我头疼的醒来,就发短信去骚扰。我前些天不是说过嘛,我最大的理想其实是做一个流氓。这一次我就当着许多老师——包括我先生——的面,说了出来。然后,语了惊四座。不过酒醒之后,我一点愧疚和反省也没有,因为我是一个流氓。    

可是,流氓从不说自己是流氓,只有痞子才时时嘴边挂着“我是流氓”。如果境界再高一点,像老和尚背女人过河那么淡定,就无所谓说与不说,是与不是,怕与不怕。这一次出门,东西学了不少,不过还没做成真正的流氓。我有时会犯2,有时说错话,都没有关系。我假装自己会抽烟装成熟,结果人家散烟的时候还是忽略我,很多事情不是你能勉强的来。需要拿时间来丰富阅历,用路程铺就青春的貌似。      

关于卖醋,关于买醋,关于喝醋,甚至关于吃醋,我从前都有许许多多的不懂,现在也不知晚没晚。      

好了,沉重的话题到此为止。      

话说在过了十天共产主义的生活,不愁吃喝不愁论文,整天工作,最后按劳分配。我的目标是把自己养的胖胖的,却没多少成效。再有,每天挂着工作证,从这里走到那里,感觉很拽的样子。结果我回来之后,走路还是敞着胸甩胳膊,大步流星的去食堂和图书馆。      

怪我没有幽默细胞,其实有蛮多好玩的段子和故事,我却发现不了,讲不出来。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