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连了三天,出门必要装备自然是雨伞。有时提在手里,有时挂在书包侧面,那种摆来摆去的感觉其实也不错。这里没有屋檐,楼外没有树叶,所以躲在房间里不论大雨倾盆还是和风习习怎么也感觉不到。每每这时,我就很想念乡下的雨天。晚上从文科楼出来,不知不觉就撑开了伞,走了好一会才发现好像天上没有在落雨,而人家的伞也全都收起来。那个时候真觉得自己很白痴,赶快逃离。常常犯这样的错误,精神不集中,脑袋不知道长在谁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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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 与你别离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然后 再缓缓地老去 席慕容 青岛路边的水果店还没开,一旁的沙县小吃也关着门,走回的时候找不到那家小馒头,晚饭的念头就这么烂在肚子里。回来的第一天,才发现许多的地方还给自己放着假,而我是不是赶早了呢。远远近近的连翘花都零零星星的绽放着,从常州的河边到南京的路旁。梧桐树的枝影落在城市的马路上,而我好久都没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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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就不该学一门需要深刻思辨的专业。我比较适合做一些不甚复杂的事情,比如给人家校校文字之类的,闲暇之余泡杯清茶或咖啡,坐在椅子上数午后的光阴。我时常都怀疑自己的选择,不是怀疑选择的正确与否,而是怀疑为什么我的选择跟我的审美趣味有如此之大的差距。      我喜欢情节简单的小说,旋律简单的歌曲,线条简单的装饰,关系简单的爱情,等等——可这些其实都与诸多老师教导我的要深刻要思辨格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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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流的传染越来越严重,过了今天都不知道明天会在哪里。治好了不行,再得之后还许要挂掉,打疫苗不行,染上之后也逃不脱命运。这个时候就总是想起,那时的牛顿多明智地跑去乡下躲过了席卷欧洲的瘟疫。我老有丢下一切的冲动,回到乡下的家里,虽然那里还不算偏远,至少可以自给自足衣食无忧。带上一箱子的书,应该可以看上年把,网络是可以断掉的,手机是可以停掉的。我要留下一个地址,等有一天你们混不下去,就去找我。我呢,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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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斗室乾坤大,壶中岁月长”一定是在这样的处境下吟出的:一个穷困潦倒的酸秀才,一间布满蛛网的破茅屋,一盏豆黄微弱的棉油灯,一壶浓烈醇香的二锅头。他不仅淡然地消遣了自己的境遇,也让身处NJU最差宿舍的这头猪很超脱。      可是在面对几个月堆积如山的书之后,我再也不想假装超脱,假装不喜欢整洁。晚上回来就把床上的、桌子上的东西统统搬下来,扫掉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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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懒懒的坐在床上,收到QL的短信问我吃了没。我寻思着她为啥这样问,是不是回到南京要找我吃午饭,要是我说吃了就没法蹭饭了呢!于是我就很狡猾的 说:怎么啦?然后她就打电话过来,说:你听,大海的声音。我在这头仔细的听,终于听见海浪拍打岩壁的响声,在那遥远的南方。 有很多的地方总是去不了,有很多的风景总是看不到,如果你碰巧路过,就请你替我听听那里大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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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跌宕起伏晴雨变化难测,送走了明丽的秋天,终于到了这一个立冬日。梧桐树的叶子还挂在枝头遮满天空,风吹过雨打过,可他们偏偏粘着不肯落下。每天走在校园里,总想在路边找到一大堆厚实的黄叶,踩上去听细碎的声响是多温暖的感觉。      分到NJU最差的宿舍好几个月了,在背阴的房间里就总是担心三九天的光景要怎么办才好。从春到夏,从秋到冬,没有一点阳光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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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经济危机之中难于自拔,每每吃了上顿没了下顿,只好听着肚子里咕咕的叫声望食兴叹。某一天听同学说,从前他没饭吃的时候就发短信给最要好的妹妹,于是她就带他带食堂里简单吃一点。现在我也沦落到了穷困潦倒的地步,却不敢像他那样告诉什么人,自己随便吃点填饱肚子就好。这是对我不知节俭糜烂生活的最大报应,当初有钱的时候总是喝果粒橙点大鱼大肉,现在没钱的日子只好咽白开水嚼白面馒头。  每每这样的情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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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电脑对着屏幕久久的发呆,不知道怎样书写这半个月在鼓楼的日子。写下了删去,删去了又重写,就像年历一页一页的翻过去又一页一页的翻回来;只是,可以翻回许久许久以前的那一天却找不回那一天的时光。 每天躲在图书馆里吹着空调,挤着每张坐六个人的桌子,抬头见低矮的天花板,就会很怀念浦口图书馆的宽敞与明亮,还有那一侧可以看到别样风景的落地玻璃窗。因为不想去跑着推着挤二楼的阅览室,就只好慢悠悠的晃悠到三楼的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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