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过后,蝉声回了来。 无论是在门窗紧闭的家中,穿流行进的车里,还是“高高在上”的办公室,也无论是在水汽微升的清晨,日光热烈的午后,还是寂静安谧的子夜,它们的叫声总是来的那么毫无征兆、任性随意。每天二十四个小时,几乎声声不歇,像是一场生命的大狂欢。 我总想找到它们在哪里,看看是不是我小时候常见的那种黑色大知了。可任我每天怎么歪着脑袋寻找,都没发现它们的踪迹。直到一个傍晚,我抱着孩子在小区的桥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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