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之前的这个晚上,带着最后的包裹从南京离开。那个时候,为了办户口迁移的手续请假学校,有一天让城晓帮我买了当晚的火车票,哪知他想当然买成第二天的。我还浑然不觉得拿着票,过了检票口又出了站。等到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两只眼睛等着我说,“你怎么今天晚上回来了?”然后,也理所当然的两个人把最后的日子挥霍掉,熬夜、喝啤酒、看球赛、睡懒觉…… 两个星期之前的这个晚上,我又回南京,和一位老师吃顿饭,顺便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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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一次站在台上领取毕业证书的时候,又是三年过去了。只不过这一次阴差阳错,和同学调了好几次位置,最后给我颁发证书的是校长。我很想不要像三年前的那个样子,傻逼兮兮的仰着头显得很猥琐。于是我尽量保持一个很好的姿势,微笑着面对镜头,希望留下最美好的影像。可是千算万算,还是在快门按下的瞬间眨了一下眼睛——我预感到我又要如三年那样杯具了。后来,果不其然。当旁边其他人都开心颜笑的时候,我陶醉的闭起了眼睛,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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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图书馆里浸泡了许多天,下定决心要把论文一点一点的赶出来。每天早上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好就速度抢占一个座位。抱着一摞的书堆在面前,希望能从中找到一点的材料和灵感,我觉得这是十分艰难的工程。虽然说必然有我可以写完的一天,必然有我当毕业的时候,可是从现在通向必然的路好漫长好难熬。前两天思路尚算清楚,今天下午面对着稀少零散的材料,开始静默开始发呆开始纠结开始郁闷开始在心里憋着一口吐不出的气。我突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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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日,这是2月的最后一天,兴许按照玛雅人的说法,也是最后一个四年一闰的尾巴。南京的冬末飘起冷雨,稀稀拉拉洒落在整个城市。文科楼前的腊梅干枯了挂了满满一树,路边的小黄花三三两两的开着,银杏树也隐隐约约发了芽苞,打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才会突然心底想起,又是一年的春天了。 于是打算不再天天窝在宿舍里,即便是有舒服的小桌子,温暖的被窝和诱人的游戏,也要趁着这最后的一个学期,好好的把学校逛一逛。因为有一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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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工作找下来,身心疲惫狼狈不堪。每天都会有那么多的宣讲会,从早上到中午,从下午到晚上,除了在宿舍里投简历,就是奔波在各个教室和报告厅的途中。 昨天华地国际的宣讲会上,先给三位回答问题的同学派发了笔试名额,又给上台自我介绍的三位同学派发面试名额。自我介绍的第一个同学是南农的,第二个同学是南财的,于是我想别这么坐着了。等主持人说开始要放出最后一个名额的时候,我飞快的举起手,老高老高——尽管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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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三开始的九月,应该是我读书生涯的最后一年。前些天见过导师,跟他说我已经很久没想我的论文,很久没看我的山水画了。虽然那时候还跟他说,我会好好的看书,一边找工作一边写论文,但是现在很明显的是我在整天晃晃悠悠的耗费光阴。回到南京的第二天,我就贪睡赖到八点多,之后的日子则堕落愈甚。可面对这样的境地,无论如何的懒散怠慢,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努力。因为论文没写,杂志没发,工作没找,生活没有着落……&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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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未生之前天上的星,海里的水都抱着千年万里的心在那儿等待你。 如今一个丰饶的世界在我的面前天上的星,海里的水把他们等待你的心整整给了我。       冯至《等待》 我抬头看见一条大横幅,上面写着“热烈欢迎信息管理系96级校友重返母校”,诧然了一下就掰开手指头开始算起来:96级的校友,那是00年毕业;00年毕业,到现在正好十年。貌似也不是很久远啊,比去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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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百合和校内的时候,看到的满是他们各种搞怪的毕业照。碧海蓝天下,绿树浓荫里,都是年轻的笑脸和水嫩的容颜。四年的大学这么过去,于是到了今天吃喝玩乐逍遥快活——而这是我待在这儿第五年。大二那时接他们的时候,从来都没想过他们也有毕业的一天,现在看着如此之多的毕业照,不由得说了声:靠,这些娃也毕业了。      无论他们的照片里有多么古怪,有多么搞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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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堕落许多天,自从忙完那些答辩的事情之后。 因为宿舍里嘈杂的音乐球赛的吵闹声,我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像巴尔扎克、普鲁斯特还有卡夫卡这些人,都喜欢一个人在深夜喝着咖啡动笔写文章。像我的老师,则是夜深人静,拆盒香烟一根接一根抽到天明曙晓。某一次的上课,我把他的书拿过来,一下子就闻见浓浓的烟气。他们都是可望不可及的人,我只配给他们研墨摊纸。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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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答辩结束,心里冒出莫大的解脱感。把答辩决议修改完,收拾好东西就同他们一起去吃饭。我不太能理解这顿饭的意义,直到我想起自己不久前的毕业,然后才恍恍惚惚明白这是他们的毕业聚餐。也有好些个答辩的老师在场,所以我猜这大概就是百合上偶尔说起的谢师宴。  作为答辩秘书,我们尽量保持低调。不能去敬在座老师的酒,因为时候未到;不能去敬学长学姐的酒,反该他们来敬。那么一直坐着,他们举杯我们喝酒,他们吃菜我们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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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黄同学正在候车厅里等待着11点钟前往北京的火车。这次一走,就是她工作生涯的开始。对一个从来没有认真找过工作的人来说,我是永远也不会懂得他们每天投递简历参加面试的疲惫,也不会懂得他们开着电话守着邮箱等候通知的焦急。       中午找她出来吃饭,说了北京的那些事,又扯了许多话。我说你那么瘦小,小心被风吹走。她说刮大风的时候,都会蹲在地上。于是想着北京那风骤沙急的天气,她又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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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研+期末=毕业+旅行 这个公式是这些天我隔三差五醉酒得来的深深体会。思念于心,一日好似三秋,每每茶饭难咽,寝睡不安。所以逢到酒水总是能推便推,说好了这次一杯白酒,可等我一口一口的喝完,他们早已又干了几瓶啤酒。我只好深吸一口气,跟着倒上一杯——哥的酒量没多少,不过酒品还凑合着。      过了几天小雪就回成都,到了那里他一定少不了美酒佳肴,少不了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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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珠江路的地铁站亲吻了南京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之后,我们最后的dota小神邵坤同学终于踏上他南下江西的路程。等到10号他将出现在海口的某处开始新的生活,吸着那里清新的空气,看着那里美丽的女孩,从此我们就真的是天涯海角。 今天晚上,05IM最后留守几位同学,送走了这位曾经开过MH,曾经死成鬼,曾经杀过神,曾经张嘴口水不断的dota小神。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直送到火车站,看着他走进候车厅我们转身离开就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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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宿舍几经等待终于确定,来来回回搬了两天之后,晚上终于安定下来。还是跟自己系的人住在一起,旁边住满了计算机系和电子系的同学,我们则被分到了三楼拐角的宿舍中。这里据说是鼓楼最好宿舍,四人一间,上铺睡人下面书桌,天花板上挂着两台摇头风扇,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和阳台——简直就是浦口新宿舍的翻版。所以,当我站在水台边对着镜子洗衣服的时候,我就突然又想起那年在浦口宿舍的样子。 在通知期限的最后一天搬离老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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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把手机插在充电器上,然后安心的睡下。可是一觉醒来却发现已经1点半,手机黑黑的屏幕又拍又砸就是不给我一点回音,突然记起我的充电器没有连在插座上。一阵疯狂的自虐之后打开手机,看到四五个未接电话,直到这时我才发觉都已经迟了。小马哥在电话那头大声讲他就快到宜兴了,月圆同学说想她一个人静静的离开不接电话,我还在没从睡梦中清醒的时候天文又跑过来跟我说,4点飞成都。好吧,那等洗把脸去送你。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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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宵KTV之后,我们从1912的棒棒糖出来,夜里的大雨又把南京洗刷一遍,路面水光闪闪。我们十来个人站在马路边商量着到底回去睡觉还是先吃早饭。此时,夏至的南京走过了一年中最长的一天,天色刚刚放亮,曙光还没显现。我和几个同学在梧桐树下的街道里找到一家早餐点,刚刚坐下月圆就问,你回去是不是又要写篇文章。我愣了一下才说,不知道呢,想写就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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