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最后三天,找工作的足迹已经从南大各个报告厅之间扩散到南京的各个学校和酒店之间。因为前面所有的努力,现在终于有了一些回音,所以每天只会清闲在宣讲会、笔试和面试的间隙中。我也渐渐开始在能够熟练的做出那些笔试的题目,也能够在面试中找到一点感觉。即便是群面PK的时候,也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默默的存在着不说一句话。虽然还有很多的地方做的不够好,虽然十有八九还是被涮下来,比如九阳,比如oppo,比如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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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南京整整两个月,今天下午终于从遥远的南京南站回来了。走的时候只是一个箱子一个书包,回来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五个。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找一个学长过来帮着拿一下,虽然后来发现其实也没多少。我只是吧,不想那么一个人劳累的走那么远的路了。       我说有点想念你,想念你和你走过的每一条大街小巷,想念楼前那片小小的水池和长长的石凳。这么长时间,差不多适应了轻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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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晴好的这些天,被许许多多的大事情小烦恼缠绕,有时候心里想腾出一些空间来,自己找一个地方安静的待着。或者躺在床上,不做任何的事情也不讲半句的言语,发发愣就像从前毕业的那会儿——这是今天才想到的。因为突然发现四月就要过去像花开花落一样不留痕迹,然后接着便是五月。你看一转眼就是两年,我有多想念那个时候无忧无虑着吃喝玩乐的毕业季你知道吗?       南京的梧桐絮又如往年那样飘起,晴朗的午后远远的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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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许多天的准备,下午终于熬了一锅小米粥。可当米已经下锅的时候,我才很悲剧的发现我没有勺子盛粥。零零散散的买了些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到最后终于知道一顿香香的晚餐并不容易,尤其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最最怀念的,还是从前几个人啃着鸡蛋当夜宵的那些日子。买来的水果放在宿舍里,绝对不会超过当天晚上,一个人一只手,吧唧吧唧就进了肚子。言笑晏晏,肆无忌惮的蹭吃蹭喝蹭游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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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手机报说: 再见了,双层的100路 记者从市公交总公司获悉,效力南京13年的双层巴士由于大多到了更换年限,且主城道路条件不适合再发展双层客车,因此,从下周起100路公交线26辆双层大巴将集体告别营运。 还记得从前常回浦口的时候,总是坐着100路到大桥南路转131。晚上夜色已深,从浦口回来,车上没有了几个人。上了二层坐在最前面,透过宽大的前窗玻璃,看着眼前的梧桐树和路灯光,晃晃悠悠随着车子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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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TV里唱了两三小时的歌,到了午夜,和几个学长学姐去1912。他们说有一家很正点的小店,那里的烧烤和龙虾很好吃。过去之后才发现路边空地上摆着休闲桌子,帆布屏幕上放着《全城热恋》,雨篷小店里传来浓浓的香气。点了两份龙虾要了两瓶啤酒,然后慢慢看着这个地方,原来在灯红酒绿群魔乱舞的1912也有安静的所在。大概,夜色阑珊的城市,总是夹杂着意醉神迷和闲散舒心。   &n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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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鼓樓的這兩年,幾乎是斷了從前那種海闊天空的臥談會。這兩天,卻莫名其妙的兩三個人一起胡言亂語到很晚。會說一些專業的事情,老師的去留,以後的打算,在寫的論文。然後,不知怎麼就說到某個小問題,那個句子對不對,那個詞語好不好,弄了半天還是說不清。兩個人傻了吧唧的嘀咕了幾句,終於耐不住夜深的催促各自睡去。       後來我突然覺得,我們似乎都沒有討論到有關女生的問題,除了跟他說“你的苗女我到現在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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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变幻无常,晴雨难测,每每不经意的时候就会被困在不知哪里的地方。生活紊乱颠倒,昼夜不分,总是过了今天就不知道明天干什么。论文写的断断续续马马虎虎,更是感觉把学业都荒废在这个假期里。晚睡晚起,少了金麦笼的大包子,肠胃果然又像从前一样表示抗议,弄得我一整天的难受。每个假期都这样的放纵。      住在一楼的宿舍里,阴暗潮湿,蚊虫甚多,唯一的好处大概是,足够的凉爽宜人。宿舍里的人都很安静,读书写论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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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地震,谣言四起。6月13日的南京许久之前就被预知某一个时刻某个地点会发生某个级数的震动。这其实都不打紧,关键的是专家们出来辟谣了。于是乎在这种“反智”的环境下,辟谣倒成为最最确凿的证据。 今早我果断的背着书包,远离宿舍和图书馆,啃着面包跑去教室,以便意外的时候安全的离开。昨晚还给手机充满了电,如果真的离不开,那只好打电话给我的家人和朋友,告诉他们“我很好”,或者“再见了”。可其实躲到教室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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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好久没有看到的同学,就趁假期最后的一个晚上去找他们。骑着车到新街口,在楼下的时候正好遇见朋朋。等进了屋子,小波正光着上身在烧菜。很小的一间房子,可是住了三个人,偶尔还会有他们的同学来蹭几天。他们就这样子拥挤在一起,工作的第一年一无所有。      我跟他们有许许多多的回忆,不管他们做什么我都能一下子想起从前在一起是怎样的情形。打游戏,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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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好了短信想要告诉同门,“既然老板不找我们,我们就去找他吧”。可能是心里一直这么想着,居然鬼使神差的把这条讯息发给了老板。过了一会儿,我想她怎么不回我短信呢,脑筋转了几圈才明白:好像我刚刚选的名字不是她的诶。于是,我恍然大悟,赶紧又给老板去了一条短信——可是来不及了,他的电话已经响了。 我很少犯这样低级的错误,除非心里一直想着事,想着想着就脑子就锈掉了。而这样的经历在前一些天,总是出现。那时,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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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南京二三月的雨季,滴滴答答的好像要到永远。无论走到哪里大雨会突然其来,让你措手不足的愣住好久。某一天丢了大一开学买的雨伞,某一天丢了百合十二年站庆的雨伞,于是到了前天、昨天、今天就再也不愿买新伞。被雨困住的时候,会希望天气突然放晴,也幻想会有个好心的人送我一程。等所有的期待都落空之后,就打一个电话,然后在楼下安心的走来走去。 每一年的南京总有那么多天接连,雨季惨淡的到来。路边的连翘花零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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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挤着地铁跑去玄武湖,只为看一下60年国庆的烟火。可到了火车站才发现,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人这么聪明——不去玄武湖公园而来站前的环湖路。很震惊的发现广场上到处都是人,站着、坐着、躺着,把视野挡住分不清路在哪里。看见好多好多大学的孩子围在一起,抬着眼睛望着我,心里就突然感觉那么熟悉和温暖。 摸索着到了湖边,终于察觉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之下,根本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后。于是往南往南再往南,可不管哪里都被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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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夏天,也许只有一件东西和家里一样,那就是轰隆隆哗啦啦倏忽而至的大雷雨。好好的晴天,安静的坐在屋子里,可说不准什么时候外面就雷声大作暴雨如注。在家里,是打在屋顶的瓦片上,而在这里,是打在窗外的叶子上。这两天,就这样在学校里,什么事也不干,吃吃喝喝,玩玩看看。      兼职的工资发到卡上,有一千多块钱,这可是生平第一次领工资。本来呢,是打算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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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拉克从太平洋风尘仆仆的赶过来,穿越福建,北上江苏,到达太湖之后,甩着衣袖在南京掀起一番风雨。若说风雨,却不单是莫拉克所赐。这些日子以来,南京吹风飘雨不曾消停,阳光匆匆播洒,乌云便来赶场。雨打梧桐不再是渴望已久的事,每天起床也罢,睡觉也罢,沉沉的嗒嗒声总会伴着雨声传来。      叶子被雨洗的光亮,树干被雨淋的潮湿。地上积满雨水,有的地方从下水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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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的大雨一场接着一场,每天晨风暮雷电闪不断。哗啦啦的雨声惊得楼下汽车的警报器从东边响到西边,又从西边响回东边。有的时候,早上会在雨打梧桐叶子的声音中醒来,爬下床来,打开电脑,刷牙洗脸,坐下来看看新闻逛逛百合,再去上班。也有的时候,半夜躺在床上听外面轰隆隆的响雷和此起彼伏的警报声,盖着薄薄的被单,枕着凉凉的竹枕,翻两个身一会就睡去。      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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