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甚光彩的故事,而故事的原因完全在于南京不堪忍受的天气。

我已经有很多天没有睡在床上了,晚上被逼的无奈只好拿下竹席铺跟小波一起打地铺。可每到半夜还是热的麻木不仁地醒过来,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昨晚两点多,我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浑身的汗水直流,黏在竹席上像掉在淤泥里一样。我爬起来,站在阳台上吹着凉风,再也不愿回到室内,决定洗个澡搬到阳台上来睡。

我照着计划,把躺椅先搬到阳台来,然后在漆黑的卫生间洗完澡,一丝不挂的跑出来。就在要穿上衣服的时候,我就突然慵懒起来,什么都不想做。躺下来吹着微凉的夜风,浑身没有丝毫的遮掩和负担。脑子打着转,思量会不会被人发现留下恶劣的影响。在把周围的地形细细考察一番之后,我确定安全无比。

首先,阳台外面是浓密高大的梧桐树,可做掩护。

其次,对面的女生宿舍只有四层,躺在地上有半身高的墙壁遮挡,目光无法到达。

再次,隔壁不通,无法穿透。

最后,天色昏暗,分辨不清。

于是,有了这些天时地利,我毫无忌惮的睡下。之前没头没脑的喝了半瓶绿茶,终于开始精神振奋。在躺椅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纵然凉风也无济于事。把竹席拿出来,铺在地上,平平整整终于有床的感觉。但最郁闷的事在于,阳台上堆满了我们的鞋子,臭臭的一股味道弥漫周身,这要多大的毅力才能置若罔“闻”。如此悲情之下,加之先前的绿茶,直到天色渐渐明亮,鸟鸣越来越响,我还是在翻滚。

一夜不曾睡好,早晨照例要上班。被南京的天气折腾的疯掉,真想快点走到秋天。    

跟我一起打地铺的兄弟终于找到工作,今晚远赴山东参加培训。天气还是燥热,地板依旧温烫,我决定一个人也要把打地铺的事业进行到底。    

山东不知是否炎热,道声珍重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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