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四十三分从火车上下来,踏上杭州的老站台。灰色的水泥地面,方形的白柱子还有低低的向两侧展开的棚顶,和苏州前不久被拆了的就站台一样,一下子就想到了《情深深雨蒙蒙》里面那离别的站台。幸好我那时没有赶着时间坐到杭州南站,不然见到的也许就像所有新的高铁站一样——高大,靓丽,and stereotyped。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么“遥远”的地方面试,从南京坐火车要三个多小时。嗯,三个小时……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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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一家地产公司,在我们学校的教学楼笔试面试。先是考了一份试卷,然后一群人在胸前贴上号码牌到四楼的教室群面。十四五个人坐在一起,没有名字没有自我介绍,就开始对着一份材料七嘴八舌的讨论。到后面,越来越激烈就感觉到处都是声音在唧唧喳喳,插都插不上嘴。突然就感觉莫名其妙的累,不想再开口说话也不想争论什么。默默的坐着,听着他们讲,看着台上的面试官煞有介事的样子。到后来,索性把我的84号撕下来——我想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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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最后三天,找工作的足迹已经从南大各个报告厅之间扩散到南京的各个学校和酒店之间。因为前面所有的努力,现在终于有了一些回音,所以每天只会清闲在宣讲会、笔试和面试的间隙中。我也渐渐开始在能够熟练的做出那些笔试的题目,也能够在面试中找到一点感觉。即便是群面PK的时候,也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默默的存在着不说一句话。虽然还有很多的地方做的不够好,虽然十有八九还是被涮下来,比如九阳,比如oppo,比如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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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勃勃的骑着车子去南农考联想的笔试,虽然之前有过准备,事到临头还是有点措手不及。前面的一切都还,可是最后要考口语和听力。作为一个没学好非书面英语的人,我表示压力很大。所以到最后,我不仅仅是打了个酱油,还顺便搞笑了一把。 全场机考,英语的问题都是联网播放的,我只要对折麦克风说出我的回答就行。可是可是,我几乎都没听懂,又不知道怎么出来,叽里咕噜一通之后我实在不愿意沉默着。于是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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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工作找下来,身心疲惫狼狈不堪。每天都会有那么多的宣讲会,从早上到中午,从下午到晚上,除了在宿舍里投简历,就是奔波在各个教室和报告厅的途中。 昨天华地国际的宣讲会上,先给三位回答问题的同学派发了笔试名额,又给上台自我介绍的三位同学派发面试名额。自我介绍的第一个同学是南农的,第二个同学是南财的,于是我想别这么坐着了。等主持人说开始要放出最后一个名额的时候,我飞快的举起手,老高老高——尽管那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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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奥体中心打了一趟酱油,虽然穿着正儿八经的西装去面试,还是灰不溜秋的逃回来。临时抱佛脚,跑到商场去买了一套正装,却发现没派上多大的用处,尤其是当你一无所知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在漫漫的人群中我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这样情绪时不时的就冒出来。只是希望,能够快快的适应这种四处奔波的状态。 面试回来,就穿着正装顺便去拍证件照。看到照片的时候才发现,整个人都瘦的不成样子,脸颊深深的凹下去,活像从饿人谷里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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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三开始的九月,应该是我读书生涯的最后一年。前些天见过导师,跟他说我已经很久没想我的论文,很久没看我的山水画了。虽然那时候还跟他说,我会好好的看书,一边找工作一边写论文,但是现在很明显的是我在整天晃晃悠悠的耗费光阴。回到南京的第二天,我就贪睡赖到八点多,之后的日子则堕落愈甚。可面对这样的境地,无论如何的懒散怠慢,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努力。因为论文没写,杂志没发,工作没找,生活没有着落……&n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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